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刨根问底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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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全绳,手电,防水袋,罗盘……解雨臣做最后一遍清点。

他和阿言在民宿开的一个大床房——反正房间也不是用来休息的。

那床就是一个架子床,一边靠着墙。阿言坐在床边看着解雨臣在椅子上把包里东西一样样拿出来,又按原顺序放回去,闭上眼再摸一遍,确保能最快速度拿出需要的东西。

这次他们一行人只有4个,其他的伙计原地解散去了多处地方吸引视线。

解雨臣收拾好坐到阿言身边,教她按自己的方式也练了一遍:“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?”他再次确认阿言的状态。

没有任何不适,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同。

“有任何情况都要跟我说,我们说好的。”解雨臣嘱咐。

「一定」阿言比划,然后似乎怕说服力不够,又掏出手机播放〖中国人不骗中国人〗。

“噗……怎么这么乖啊……不如我们就找这样一个地方共度余生,怎么样?”解雨臣一瞬间畅享了许多美好的愿景,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。

阿言眼睛一亮,却不是回应解雨臣的,而是比划出了别的事情:「他也这样摸我的头」,她想起上一个梦中的声音,当时她醒来后只注意最后蓝色的藏海花,忘了说前面的事了。

(阿言:对啊作者就是这么不带脑子/望天)

现在解雨臣给她的感觉也是,被摸到很安心,即使只是这样放着,让手心的温度透过头皮传递下去。

解雨臣的动作却一顿:“谁?”

说实话,他们之间的亲昵并不多,毕竟没有确定过关系。牵手、摸头、最大尺度的也就是晚上歇在同一个房间。但他要护的人,自然是要明媒正娶进解家的。比之前懂了更多的阿言并不排斥他的接近,解雨臣自然看在眼里,这两天时不时就在想怎么和阿言开口了。

可是,谁也这样摸过她的头?

解雨臣心里涌起了极大的不确定。不要小看男人,男人也是会有极准的直觉的。

「梦里,青铜树有人,看不到」阿言神情有些惆怅「他要我记起来,我到底忘了什么?」

自从1天前她清醒许多后,接连发生了不少事,她安心于跟随解雨臣身边,因为解雨臣永远是淡定温和的样子,照顾着她的一切。于是她也不再多想她失去的记忆是什么,直觉告诉她找到他们共通的目标古铃,一切就都会有答案。

但如果失去的记忆会妨碍他们的行动,她也会很难过。

解雨臣没有正面回答阿言的问题,只是手下移至后背,将阿言揽入怀中:“看不到,我们就去看一看,不管记不记得,我都陪你一起去找,好么?”

一起吗?

很动人的字眼。这算是承诺吗?

阿言不知为何鼻头一酸,眼泪就下来了。

解雨臣没觉得自己说得话段位有多高,感觉到阿言哭了,连忙要看看情况,却被阿言环住后背,头又往胸口埋了埋。

解雨臣缓缓拍着阿言的后背。

上次她落泪,还是在梦中,呼唤“梅朵”的时候。

当时落泪的是她吗?还是予她托梦之人?解雨臣想到吴邪的玩笑,说阿言就是“灭”......心下微沉,不过一瞬又坚定下来。

无论如何,现在与她相拥的是自己。

——————(走剧情的分割线)——————

进山,走夜路。

吴邪开路,阿言紧随其后,然后是胖子,解雨臣垫后。

不过半晚月上中天时,一行四人就顺着张起灵留的标记找到了最后一个在山洞中的标记。

一路无阻,顺利地吴邪都快要以为这里不是秦岭,而自己是观光客了。

可惜标记写的是:死路,回头顺水流走

这一下给几人整懵了。

因为,水太多了!

这几天汛期,不过差了这么一会儿时间就让原本可能是一条的水道,分割成了往3个方向延伸的小溪流。往哪条上走?

又是夜里,根本看不清细节,最笨的办法就是三个都走一遍,下一个标记应该不远。但效率太低,他们又不能分开。还没决定,阿言忽然朝后望去,解雨臣在和吴邪讨论,胖子先凑了过来。

“怎么了大妹子?”他什么也没看到。

只见阿言僵硬地转动眼珠朝他使眼色,可惜他啥也没看懂。

“走了,胖子”吴邪那边商量出了个所以然,招呼二人走。

胖子答应一声,转头一个重物落在他怀里。

他下意识一抓,一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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