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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市职场文24vvvv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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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物提前就送到专人那里进行过里里外外地清理了。

清理的过程相当地仔细,仔细到给人感觉都不像是在对待一个人,而是一个人形的物品罢了。

殷或的眼角流出了泪水,他想要呼喊出声,他想要呼救。

可是他还没出口的声音马上就被堵住了。

他身体无力,之前的挣扎把最后的那点力量都给消耗殆尽了。

于是随后,别说是逃跑了,连任何的挣扎都没有了。

他更是不知道,原来他还有这种用处,以前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身体还能这样用。

而正在无限使用他的人,显然他非常喜欢他这个工具。

他没有将他当成是一个有尊严的人,即便知道他不愿意,男人也在强行摧毁他的一切

殷或脸颊上滚出了泪水,那抹泪珠又在随后被啜走了。

时间似乎过得异常缓慢,已经过去多久了。

十分钟,还是一个小时?

或者更久。

殷或不知道,只知道这个房间先是异常黑暗,后来黑暗慢慢地被一线光给渐渐染亮了。

到白天了吗?

殷或想转头去看,他偏过去的头被转了回去。

他想眼前的人真陌生。

根本不是他过去认识的那个,不是他所谓的不为任何谁有触动的雇主。

他在做什么?

他们都在做什么?

像是梦。

如果真的是梦就好了。

等等!

在意识混乱中,殷或忽然想到了一些事。

那就是他过去的那些同事们,无论男女,他们的忽然离开岗位,是不是也是因为剧情临时出现了变故,所以才导致他们最终也跟着受到影响,所以才不能继续工作下去。

不是他们真的不爱工作,擅离职守,而是他们也受到了影响。

比如像他这样。

如果不是他,换做别的炮灰同事,他会怎么面对正在发生的事。

会备受打击,会感受到痛苦吧?

也对,痛苦对于他们各自的身体而言,都被屏蔽了

可是身体不会感到痛,那么尊严呢?

意识和精神呢?

不是加诸到身体上的疼才算是疼,其他的,落在精神的打击,只会比身体上的更加难以承受。

他该怎么做?

他觉得自己应该难受,可显然男人一如他生意场上的掌控所有,他不只掌控殷或的身体,包括他此时的所有感官。

于是在某个时候,殷或哪怕想逃离,但逃离不了施加上来的强烈欢悦。

那已经无关尊严了,殷或泪眼婆娑中,隐约听到男人问他,“这算惩罚吗?你要不要听听自己的声音”。

不,他不听,那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,那种被拽入后又快速沉溺甚至享受侵'袭的迷'离声,不是他的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殷或被拉了起来,他靠坐在陆严的怀里。

天边似乎有晨曦光露了出来。

殷或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困住他的地方了,只是紧张着他被桎梏得更深。

他被放到了窗户边,后背贴着冰冷的玻璃床,他的手无法去抓住窗栏,他只有唯一的一个可以抓住的能够着力的地方。

“什么时候放过我?”

殷或听到自己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,那都不像是一个人能够发出来的。

回答殷或的不是说话声,而是陆严圧过来的手指。

咚咚咚!

关闭的房门外忽然有人敲门。

顷刻间殷或全身都紧张了起来。

桎梏着他的男人发出了低沉的笑声,笑声的震動透过他起伏的胸'膛快速传递了过来,殷或想避开,可是往后一扬,失重的恐惧感,又让自己无意识的扑回了陆严的怀抱里。

陆严当然非常满意殷或的主動了。

一整个夜晚,殷或都在下意识拒绝他,也就这会肯靠近他。

看来或许可以再多吓吓他。

“陆爷,早饭做好了。”

今天陆严似乎起来的有点晚了,他以前的生物钟,早该醒了。

家里请来的做饭保姆,上楼来叫陆严,她有点担心是不是陆严身体有点不舒服。

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她好随时联系附近一个诊所的医生到家里来。

保姆的话一落,陆严就低头嘴唇啄在殷或的耳垂上。

那里已经留了一点齿印了,被陆严留出来的。

“你说 ,如果我让人进来,会怎么样?”

“不要!”

殷或比任何时候都更慌张了,他还将身体蜷缩起来,他不断往陆严怀里,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将自己给藏起来。

可是就他和陆严当下的模样,不管他怎么躲,其实根本就躲不过去。

“我可以不让她进来,但是你得做点什么让我高兴。”

“你还不高兴吗?”

殷或相当委屈,通红的眼眶里,似乎眼泪就没有离开过。

“我开心啊,但我想更开心。”

“怎么样,你打算做什么?”

陆严发现逗挵殷或真有意思。

他漂亮的小助理,经过一个夜里的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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