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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遇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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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候来过,那时他尚且年幼,一心只有读书,哪有空闲心思来逛这种地方?

两人站在第一楼门口,那样子倒是两座精美的人形雕像,一看便知是第一回来这里。旁的路人有的会热心提点两句,倒是有个烦人的,一阵香风卷过,从两人中间过去,末了哼嘲一声:“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!”

这话今秾觉得耳熟,连声音语气都耳熟。

也就前不久,他们刚刚入城时,郭梨因说话声音大了些,被一辆路过的马车里的主人嘲讽了一句,今秾当时还阻止了郭梨下去与人争论。

她想起来后,突然笑出声。

有些账,你不去理他,倒自己送上门来了。

那时因那个人马车上刻的竺字加之马车华丽非凡,她断定人家来头不小,在院试之前便不想惹事,想顺利让生哥他们把院试考完。

现下院试已经考完,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,岂能一再忍气吞声?

于是她喊道:“站住!”

那一行三人回过头来,一女二男,男的一位年纪约莫三四十的长者,一位看着年近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,女子约莫也比今秾大几岁。

年轻男子挑眉道:“何事?”

今秾:“乡巴佬可是指我二人?”

年轻男子仰仰下巴,口气颇为肆意,“是又如何?”

瑜生本是素淡不好惹事的性子,一听这话,再看这男子狂妄的姿态,也不高兴了,板着脸道:“吾乃金城县人士姓瑜名生,这是我的未婚妻,此行来府城是为院试,你出言不逊需得给我二人道歉!”

年轻男子听了更加不屑,“区区城县乡下地方来的乡巴佬也配我道歉?”

“我问你,现在身上是何功名?”

瑜生一拱手,“不才仅考了童生,眼下正是考取……”

未说完便被打断了,“那不就结了,区区童生也配我道歉?等你中了举人再说!”

说着亮了亮身上府学学子的腰牌,这至少得是秀才的功名才能进得了府学,且还得是增生以上级别。

边上的骄纵姑娘,也道:“我看再给你十年都考不上秀才更不用说举人!我家兄长才十五岁就录了秀才,而且考了榜上第二名!”

今秾道:“观你兄长至少也有十八十九之龄?这么多年怎么没考上举人?”

那姑娘大抵不善言辞,只空余骄纵的性子,气得一跺脚,“你敢惹我们竺家的人!你不知道我们和丞……”

未说完,让边上的长者拦了,他拱了拱手:“这位小郎君、女郎,我家子侄让家中惯坏了,非是恶意出言,还望见谅。”

说着掏出身上的令牌,“你们非府城人士,人生地不熟,若有什么事可上城东竺府,自会有人帮你们。”

长者这般说,赔礼道歉的姿态虽仍高高在上,但对于这种一看就是权贵人家出身的,已算“诚恳”,今秾和瑜生只得作罢。

令牌自是没收。

若收了人家令牌,不管有没有事求人,都落了下风,瑜生不说,便是今秾也是身有傲骨之人!

等他们几人进了酒楼,今秾和瑜生又欣赏了几眼楼外的风景,方进去。

进楼也没有像寻常酒楼那样,有小二前来招待,坐在酒楼里的客人大都习以为常,自斟自饮,谈论时事八卦,好不畅快。

等到今秾好不容易找着一个路过的小二,问了秘闻版在哪里,如何去看,那小二才领他们上了二楼。

秘闻版挂在二楼客堂里,有专门识字的侍童侯在一旁,实时更新上面的信息,据说几乎是一两个时辰就会更新一次最新的秘闻消息,今秾和瑜生到二楼楼梯口,正准备踏进去,侯在楼梯口的一个小二,伸出手来,笑眯眯道:“欲观秘闻初版,需得缴银五十文。”

今秾指指自己,“一人五十文?”

小二点点头。

今秾又问:“何为初版?”

小二仰高了下巴,稍有得意之样,“初版为粗略要闻,你若到市集坊间打听,也基本能打听到,但我们天下第一楼可以保证消息的来源准确,不会像民间那样以讹传讹。”

“中级版在三楼,观银一人百文,这上面的消息你到外面是打听不到的,但不涉及皇室秘闻,仅限于官场。”

“高级版在四楼,观银一人千贯,其消息无所不尽。”

“再往上还有个贵宾版,这要本楼贵宾方有资格进入,缴银一次十两,不仅涵盖所有秘闻,且可任意打听消息一次。”

今秾一听,便对什么秘闻版没了兴趣,若是进酒楼喝杯酒吃点东西,秘闻版就让观看,那还差不多,要另外交钱才能看,且进一次交一回,更甚至还分了不同的版本不同的银两,这和宰客有什么区别?

她拉着瑜生的手就要下楼。

那小二又道:“我观这位小郎君应该不是本地的?是否近日赶考的书生?若等放榜后,榜上有名,即可免费带一人入二楼看初版秘闻,若得了前三名可上三楼。”

今秾问:“若是案首呢?”

那小二仔细看了他们一眼,没敢直言狂妄,而是玩味笑笑,“那便可出入四楼,只需在酒楼题诗一首,本店免费奉送酒菜一桌!”

今秾一听,还有这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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