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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优雅疯子18(已修正)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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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修微眯了眼,眼底浮现了探究的神色,在阿舍尔不闪不避的目光中,宁修最终也只是将探究的神色压了下去,他浮了浮唇角,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正在等他反应的阿舍尔。

下一秒,宁修朝着阿舍尔伸出了手,意味深长的笑了声,说了句:“看样子,你怕是成不了教皇了。”

一旦他真的打算打开罪都入口,消息过后肯定瞒不住,说不得主城那里还会通缉他们二人。

到时候,根本不可能按照原定计划送了阿舍尔上教皇的位置。

听出了宁修的意有所指,阿舍尔伸出握着宁修的手,借着宁修拉他的力道,他直接脚尖点地,一跃而上,坐在了宁修怀中。

淡淡的温热感从后背传来,阿舍尔微微侧头,笑得温和:“我可从未说过,我要做教皇。”

宁修垂眸,目光落在阿舍尔那银黑相缠的发丝上,笑的意味深长。

他夹了马肚子,在扬起一片烟尘滚滚之时,宁修的一只手慢慢松了缰绳,他慢条斯理地为阿舍尔将被风吹起的发丝捋至耳后。

指尖在触碰到阿舍尔的脖颈时,宁修指尖微顿,下一秒,他的手指就攀上了阿舍尔的脖颈,他微微收紧力道,唇瓣凑近了阿舍尔的耳畔,他笑着,“收收你的小心思,否则,我可不敢保证,阿舍尔你会不会继续这样,浑浑噩噩的活着,挣不脱枷锁,沦为他人棋子。”

这是第一次,宁修算是半挑明了话语。

这些日子以来,阿舍尔同一开始一样,处处想着要激怒他,就好像他一怒之下,能扭断阿舍尔的脖颈一样。

对于一心求死的阿舍尔,宁修索性就换了威胁的话语。

你一心求死想要解脱,不愿在棋局里日复一日重复着自己的结局,那我便亲手给你脱离棋局的希望,却又毫不犹豫的将你的希望打算,叫你继续日复一日的熬着属于自己早就定好的结局。

比起杀人,这般煎熬才更让阿舍尔难以忍受。

酥酥痒痒的气息灌入耳畔,叫阿舍尔眼底闪烁着光芒,下一秒,阿舍尔却没有再像从前一样,与宁修争锋相对,他只微垂了眸,撂了句:“好。”

宁修倏地松开了指尖,看着一反常态的阿舍尔,一时间有些拿捏不住阿舍尔的心思。

阿舍尔感受到脖颈上的手被拿开,他抬了眼,笑不达眼底的看着夜色。

这一个月以来,那些梦裹夹着白色的雾气愈发的频繁,叫阿舍尔愈发的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现实还是身处梦境,只能靠着那一星半点儿的直觉,尚提醒着自己,莫要彻底迷失自我。

阿舍尔散了满心思绪,他微微垂眸,目光落在了宁修握着缰绳的指尖上,开了口问道:“去哪?”

宁修神色一顿,似是察觉到了阿舍尔的不对劲,他抿着唇,只抛了句:“截取信徒。”

又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,如同第一个城市一样,将第二个城市的信徒也截取了后,宁修与阿舍尔便骑着马,在一早就离开了第二座城市。

夜幕低垂,凉风冷冽刺骨,卷起一地枯叶吹散半程银月。

凉风徐徐盈了宁修满怀,四散的发丝微微遮挡了视线。

一轮半大不大的残月挂在空中,披星戴月中享受着广寒的恒古孤独。

残月洒下的光,落在阿舍尔的眉尾上,照的阿舍尔的皮肤,更加惨白了几分。

也照的那双纯粹的紫眸,愈发的深了些,似摘取了那夜色最浓的地方,融在眼底,成就了那般耀眼的颜色。

宁修未曾勒停马匹,他只抬手将阿舍尔摘下的帷帽给阿舍尔扣好,然后加快了马匹的速度。

握紧缰绳的指尖上,突然落下了一道略显炙热的温度。

宁修微垂眸,看着阿舍尔那双愈发惨白的手落在他的手背上,夜里这般的凉,却未曾驱散半分阿舍尔手上的灼热。

“宁修。”

轻轻地喃呢声自阿舍尔的口中溢散出,被风送往宁修的耳畔。

宁修抬眼看了眼夜色,又看了眼自启程后,就有些不太对劲的阿舍尔,抿着唇,耐着性子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杀了我。”

轻飘飘的话语裹夹着冷冽的风,叫宁修险些察觉不到那手背上的炙热感。

似是有些不确信阿舍尔会突然来这么一句话,宁修蹙眉,声音略冷的扬了音调:“你说什么?”

阿舍尔抿着唇,他慢慢的合上了眼,握着宁修手背的力道逐渐加重,“杀了我。”

这一次的重复,没了一开始轻且飘,剔除那些个缥缈感,独剩了坚定的意味,却不曾带有恳求的意味。

清晰到极致的话语灌入耳畔,让宁修眉头皱的更紧。

下一刻,宁修掀了眼皮,他没有挣脱阿舍尔的手,只凑近了阿舍尔的耳垂,感受着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,宁修嗤笑一声:“你在做梦吗?”

宁修的拒绝是无比坚决,阿舍尔慢慢睁开了眼,眼底的笑意复杂,他低低地笑出声,并没有被拒绝后的恼羞成怒,他也不在意宁修话里的冷冽,他只动了动嘴唇,“是啊……在做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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