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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 战神燕王60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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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消息传往秦国,还需一些时日。”池祁不咸不淡的回了句,也没有给宁修说了他的打算。

宁修闻言,也没追问,只垂眸另起了个话茬:“殿下若是有空,倒不如查查宫中辛秘之事。”

池祁闻言就半抬了眼看着宁修,就看着宁修似笑非笑的继续说道:“宫中辛秘之事向来就多,那血崩难产而死的宫妃就真的死了吗?那活着好好的人,就当真还活着吗?”

此话一出,池祁眼神就是一凝。

眸子里泛起的情绪一圈又一圈的荡漾着,让池祁一时间理不出头绪。

好半晌,池祁才嗤笑了声,“孤不关心这些,谁活谁死都与孤无关。”

池祁明白了宁修话里的意有所指,可这个时候的池祁,已经不在意了。

若是再早一段时间,说不定池祁心里还会起了波澜,想去寻求这所谓的真相。

可如今……

池祁看着宁修,最终还是垂了眸。

少年心性的热忱早已磨灭在血的冰凉中。

池祁的不在意,宁修并不意外,反正,话他说了,查不查,是池祁自己的事。

“孤叫人收拾了一间房出来,坐落在东南角处,”池祁话语一顿,“你可还需孤叫人带你熟悉燕王府?”

东处,是池祁的住处。

意有所指的话语让宁修扯动了嘴角,所幸宁修直接将池祁暗指的事情摆在了明面儿上,他笑:“上次夜太深,瞧不真切,倒不如白日里瞧瞧。”

池祁平了平唇角的弧度,就看向门口处,迟疑了一下,还是先叫道:“玉书。”

门外的仲玉书一听,就连忙推开了门进来,转身将门关好后,才等着池祁的吩咐。

“将东西拿下去,去冰窖取些冰放进去,记得换个大一点的匣子。”

"是。"

等着仲玉书出去后,池祁才叫了宫娥进来,吩咐道:“带宁公子在府上转转。”

“是。”

等着宁修出去后,池祁才靠着椅背,扫了一眼满案桌的纸张,陷入了沉思。

对于宁修,他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居多,只知道,从前想弄死宁修的想法,如今浅了许多。

更多的是想将人就这么放在身边,随他去闹,总归又不能把他燕王府拆了。

池祁平了平心绪,就抬手拢了拢衣袖,拿了笔架上搁着的毛笔,蘸取了墨汁,又慢慢在边缘处将毛笔上多余的墨汁滤去,这才伸手将桌面上的纸张铺展开。

池祁看着纸张上的内容,越看神色越冷,越看眼底蕴藏风暴就越汹涌。

在池祁边翻看边批注,翻看到第五页的时候,书房外头响起了仲玉书的声音,那声音里还透着略微的古怪声,“殿下。”

池祁抬眼微皱了眉,“进。”

仲玉书一脸的怀疑人生,他看了眼池祁不虞的神色,忙低了头,神色忍得甚是辛苦,他欲言又止,在池祁越发低气压的眼神下,仲玉书硬着头皮开口:“殿下,宁公子把东南处厢房的门,给拆了。”

“咔嚓”一声。

池祁执在手中的毛笔应声而断,一滴墨汁从毛笔上滴下,晕染在纸张上,刚好将池祁刚刚写好的批注给毁去。

池祁抿着唇,神色晦明的看了眼纸张上晕染开的墨汁,眼底的情绪跳跃的厉害。

不过几个呼吸间,池祁的情绪就归于平静,他抬眼,神色如常的看了眼仲玉书,语气平淡:“拆便拆了,不喜就随他换个住处。”

仲玉书看的清楚,池祁刚刚的眼神,分明是怪他大惊小怪。

仲玉书将目光放在了池祁手中,那断裂的毛笔上,嘴角微微动了动。

就低垂了头,补了句:“宁公子要住殿下的墨院。”

池祁捏着断裂毛笔的力道紧了紧。

偏偏仲玉书难得看到池祁这副样子,还不怕死的多问了句:“殿下给换吗?”

池祁闭上了眼,遮掩了眼底的情绪,再次睁眼后眼底恢复了清明,他语调平稳:“给他。”

不过是个墨院,住哪不是住?地上他都睡过,他还在意一个墨院?

安慰的话想多了,还真是把自己起来的情绪都给安抚了下去。

仲玉书看了眼池祁的神色,发现没有任何勉强之色,面儿上的怪异就更深了几分。

不对劲,再看看。

迟疑之间,就听得池祁的声音又响起:“手上的差事先放下,去查一人,事无巨细。”

仲玉书抬眼,就看到池祁不知什么时候,将手里的断笔换了支毛笔,在纸张上写了个名字。

仲玉书看了眼纸张上的字迹,就细细的收好,应了声:“是。”

这边的宁修看着被他一脚踹下来的门,还倚在门口阶梯上的朱红色柱子上,扫了眼周围噤若寒蝉的一众宫娥,啧啧摇头:“燕王府的门,怎得轻轻一推就掉了呢。”

宁修唇角漫着笑意。

真当他是肯安稳待在燕王府的人儿?

就且瞧瞧,池祁能忍到哪种地步。

宁修可不信,池祁能这么容易就将他从前做过的事情翻了篇。

救命之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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